曹彬问曹嵩“父亲,小青是不是和普通丫鬟不同,我感觉她知道的有点多,还特善解人意。”
曹嵩见曹彬问自己小青的事,随口说了句“这事说来话长,我们到大厅说。”
曹彬点了点头,跟着曹嵩去了大厅。两人一到大厅,曹嵩就招手示意下人退去。
曹嵩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曹彬,淡淡的说“说吧,你想了解小青什么。”
曹彬一听曹嵩这话就感觉不一般,谄笑道“我想都知道。”
曹嵩让曹彬搬把椅子坐在自己旁边,然后慢慢的说“小青的家世很复杂,她的外公乃是前任大将军,被世人称为“三君”的窦武,她的母亲是先皇的桓思皇后窦妙的妹妹窦娥。当年窦武发起了两次党锢之祸,第一次是在桓帝时期杀了许多宦官,任命了许多亲信。第二次是灵帝登基后,窦武权倾朝野想进一步把权,你爷爷察觉到了危险,就联合士人提前在窦武外出之际将其同伙拿下,窦武起兵造反,兵败自杀了。这事牵连到窦家,成为皇太后的窦妙也被幽静了,窦家就此没落了,小青的母亲和其他直系被贬为奴。”
“那小青怎么回到我们家的?”曹彬不解道。
曹嵩一听这个问题,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,无奈的说“这还不是因为你大兄,当初在洛阳狐朋狗友交多了,好的没学到,倒是学会了逛烟柳。他在一家有名的青楼遇到了窦娥,本来还想带回家的,一听说是窦家人,他就不敢了,但是还是经常去看望窦妙。某天他听闻窦娥被洛阳的名士族赎走了,然后你那大兄还差人打听下落。”
曹彬见曹嵩不想说了,但自己又想听,连忙问“后来呢。”曹彬看着曹嵩的脸晴转多云大概知道了,可能是偶像的人妻曹的属性犯了吧吧。
曹嵩想了一会,还是决定告诉曹彬“你大兄花了大量的精力和人力去找,最终打听到是伏家人买回去了,伏完的弟弟伏备收作小妾。你大兄还为此和伏备相识,但是伏备是个纨绔子弟,窦娥生完小青之后就落下病根。由于窦娥生的是女儿,这让伏家人更看不起了,窦娥在小青四岁的时候病死了,伏备的发妻就把小青卖去青楼了。伏备对这母女薄情寡义的,这事让你大兄知道了,便把小青买回来了。你说小青懂事识字什么的,应该是窦娥教的。小青原名叫伏晴,她自己却要说自己叫窦晴。她不知道曹家和窦家的往事,以后你若想收了她就收呗,别让伏家人知道她在我们家就行。现在你还小,你先忍忍。”
曹彬顿时觉得小青好惨,从小到现在就没有享受过,值得自己好好怜惜。曹彬跟曹嵩说“孩儿心中困惑已解,困了想回去补觉,望父亲允许。”
曹嵩心疼儿子,挥挥手让曹彬回去休息,走前还特意让他等会记得喝汤。
曹彬回到自己的起居室,在门前就看到小青在看书,故意放慢脚步慢慢接近她。曹彬站在小青身后,小小声的说句“伏晴”。
原本坐在书桌前看书的小青,瞬间就惊慌了起来,仿佛想起了在伏家备受欺凌的情景。小青双脚离地,双手环抱,在椅子上缩成一团,瑟瑟发抖了起来。
曹彬后悔了,连忙抱着小青安慰着。小青抬头一看是自家少爷在打趣自己,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曹彬,鼻涕快流出来了,楚楚可怜,惹人心疼,然后就扑进了曹彬的怀里。曹彬挺尴尬的看着自己怀着中的脸已经熟透的小青,自己的脸也热了起来,老二也有了点想法,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要干嘛。
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,小青感觉到曹彬手松了些,整顿了一下情绪,然后起身,连忙给曹彬赔礼。小青道歉说“奴婢该死,弄脏了少爷的衣服,冒犯了少爷,请少爷原谅。”
曹彬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裳,自己的儒生袍,上半部分几处位置湿了,还有个地方还残留着鼻涕。曹彬感觉到自己出洋相了,连忙叫“我要换衣服,还愣着干嘛呀,小青。”
小青一听曹彬说的,没说要惩罚自己,而是让自己给他宽衣,麻溜的动手给曹彬脱衣了。小青看了衣服上的鼻涕,刚恢复常色的脸有红了就来,尴尬的看着曹彬。
“我要休息会,你去收拾一下吧,这事不能往外说,别人要是知道了,看我不打你。”曹彬说完就转头就躺床上装睡了。
小青见状拿起曹彬换下的,把污渍遮挡起来,提着衣服出门去了。
……
曹彬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了,小青早就洗好衣服在旁守候了。曹彬看着旁边的小青挺心疼的,毕竟这不是她的错,当时的制度受牵连这是没办法的,打算弥补一下小青。曹彬让小青给自己装扮一番,自己准备去夏侯家。小青乖巧的给曹彬打扮着,没有像现代这种化妆条件,男士就是简单的换换衣服梳个发型,就差不多了。
陈留城治安算是比较好的,曹彬只带了小青就出门了。曹彬特意带小青去看首饰,想给小青买点饰品装饰一下。两人漫步在陈留的街道上,看到了一家规模挺大的珠宝店,曹彬带头进去了。
店里的伙计一看进来是个穿着华丽的小孩,便知道这是个富家公子哥,应该是想买首饰哄女孩的。伙计见到曹彬就点头哈腰的,一顿的猛夸曹彬,然后带他去最贵的首饰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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